在。我伸手解开救援服上的两颗扣子,伸出手去摸索了一下。里边黏糊糊的一片。我缩手一看,一手的血和脏器的碎末,甚至还有手指粗细的一截肠子缠在我的腕子上被带了出来。 “再挖!”我将手上的血浆和肉沫在洞壁上擦抹干净,然后拿起鹤嘴锄向一旁的那张人脸挖了下去。这一回,我没有拒绝战士们的帮忙。三把鹤嘴锄沿着人脸四周小心翼翼地往里抠挖了一阵,很快就露出了尸体的上半身和他身上所穿着的衣裳。警服,这是一套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