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似乎整张都跟血肉分离了。我见状起身,走到床尾摇动了摇杆,替老陈把床头抬起了一些。他长吁了一口气,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来对我道了声谢。 “你有钱吗?”老陈喘息了两下忽然问我。 “什么?”老陈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。 “我问你,你有钱吗?我这里有个东西,我不知道它到底值不值钱,但是我想卖5万。”老陈犹豫了一下,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颗葡萄大小的珠子对我说道。珠子青中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