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在电话里他对我抱怨道。 “怎么了?”我叼着牙签,看着眼前的颜品茗正温婉的在那里为我沏着茶,嘴里则是轻声问了刘建军一句。 “两个小时之前,一孙子抱着煤气罐儿去堵市府的大门。还好没被他给点了,要不然这板子得从上打到下,谁都落不了好儿。这不,才开完会,这严打怕是要延长半年了。上头说了,可抓不可抓的抓,可判不可判的判。”刘建军在电话里对我说道。听他这么一说,我当时就明白那个抱着煤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