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华!”那人见上官牧是真的难以下咽,将他面前的饭拿过去扒了起来道。 “你呢?”扒了几口,金华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。 “你叫我上官吧。你来几天了?”上官牧靠在墙上问金华。 “差不多有一礼拜了?或许四五天吧,在这里不见天日的,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来了多久。不过这种饭,我吃了十顿。”金华将碗底最后一点米饭用手指刮干净了送到嘴里说道。那半根酸臭的腌萝卜,则是最后才舍得送进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