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问,才知道光忙着赶工,牌位好像就那么随手处理了。大家七手八脚在鸡圈里一通挖,先后挖出不少的牌位。有的还能勉强辨认上边的字迹,而有的则是被潮湿和粪便给侵蚀得破烂不堪了。 “重新刻牌位吧!”我对着那些牌位一稽首道。牌位就等于是一个人的脸面,任谁脸上被人涂抹脏物心里也不会舒服的。这次的事情,只是朱姓先祖们给予子孙们的一个警告。要是不改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,那可还真的难说。做人不能在为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