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麟森的额头瞬间被磕破了一层皮,鲜红的鲜血从额头上溢出。 但现在的徐麟森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,只能强忍着疼痛,拼命地向陆尘求饶。 “陆少,我错了!我真的大错特错!” 徐麟森声音颤抖,后背上早已被冷汗浸透,“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!” “我保证以后都不敢了!” “今天,是我猪油蒙心,脑子进水了,不该来这里闹事,更不应该动手打女人!” “我罪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