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。我和老妈说了几句。顺便问了问三叔的消息,还是没有音信。 看来一切还如我来时一样,我感叹了一声。 接下来几天,我百无聊赖,忽然想到老痒。心里发酸,便躺在病床上,翻看我坠山时候穿的那件已经完全破烂的登山服,寻找老痒的那本rì记,rì记倒还在,只是给水泡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了,我免强辩认的读了一会儿。再看不出什么,又连上医院的电话,上网打发时间。 我查了许多资料,不过网上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