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过去。 我们几个拉着绳子,先是潘子和闷油瓶,接着是背着陈皮阿四的郎风,再就是背着顺子的叶成,我是最后。看他们都平安的过去了,我心里也安了很多。此时上面已经有大如西瓜的雪块砸下来,那条雪缝已经支持不住,胖子挥手让我快。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,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腰上,然后踩上了第一脚,站上去稳了稳。 我自小平衡xìng就差,滑冰骑车样样都非要摔到遍体鳞伤才能学会。此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