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真有点幸灾乐祸。一直以来,我认为世界不可能有人比闷油瓶更难搞的人,原来不是,果然很多时候需要以毒攻毒,以闷打闷。 闷油瓶没有再次追去,他静静地看着盘马扬长而去,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,刚才那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又烟消云散。 阿贵不知所措,看看我,看看远去的盘马,看看闷油瓶,面sè有点撮火,显然搞不懂这故弄玄虚的是唱的哪一出。我怕他出现腻烦情绪,忙拍了拍他,走到闷油瓶身边,和他说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