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节忙端出一坛酒,倒上一大碗烈酒。 卓飞扬端碗一饮而尽,抹抹嘴,哈哈大笑:“好,好,痛快!” 白知节又斟上一碗,卓飞扬又一饮而尽。 他酒量一般,偏偏喜欢烈酒,两碗下去,俊脸飞起红晕,哈哈大笑着继续写,一张又一张,把先前所有的愤恨倾泄一尽。 他每写完一张,白知节就拿起来吹气,晾干。 卓飞扬又饮一碗酒,已经微醺,把笔一掷,大笑:“痛快,真是痛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