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衣嘴角微撇,挂了一层冷笑:“又有何可追的,不过一个负心之人,我早已抛开,二十年前,我心里的赵凌峰已经死了,你不是他。” 赵凌峰露出惭愧神色:“是,我没什么可说的,师父苦苦哀求,我若拒绝,不配为弟子,天理不容!” 黄天衣轻笑一声:“当然喽,与师父的恩情相比,女人又算什么,再找便是了。” 赵凌峰叹口气,摇摇头:“我无话可说,纵使这些年无时无刻的念着你,每天夜里醒来都会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