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子仍旧没有落地。

他勉力地转过头，看向谭青峰谭青林等人站立的方向，两个眼珠子，生生突破了眼眶的掣肘，成双凸了出来。

他到死，都没有来得及再说出一句话，逆涌而上的鲜血早已堵塞了喉咙，可是心头千般的怨恨，万种的仇视，却都从眼中表现了出来。

最后一眼的照看，充满了最极端的质问——若不是你们，我会死？

可惜他的最后质问，不但没有人会回答，甚至没有人会在意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