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余热,处理几个人垫底。 大家连忙抬起头来,相互咕哝了起来,有说东的,有说西的,各说不一,但是都毫无助益。费充听得脑袋嗡鸣,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站起来在椅子旁边团团转。 尤安坐在最靠近费充的位置,手捋着山羊胡须,一言不发,眼睛低垂,似乎在做着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功夫,稳如泰山。 费充冷笑一声,问道:“尤相国,不知你有何良策?” 尤安见费充发问,徐徐抬起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