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所在,是因为母亲用的避孕药是专门用苗疆秘制的办法配置的,号脉根本就发现不了,我想过去置问母亲,为什么要这么做,可那是我的母亲,从小一手把我养大的母亲,我怎么能去置问她。” 叶茗芝的眼睛里,水雾蒙蒙,不过眼泪却始终没有落下来,也许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,叶茗芝已经哭过很多次了,眼泪也许已经哭的干涸了。 “萧山知道吗?” “我和他说了,他不相信,他去找母亲置问了,但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