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世的画作,和李师师平静的相依相携,足矣。 “英良,你忘了吗?我叫李师师。”李师师无声的哽咽道。 欧阳英良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,还有种莫名的惊恐。他伸手擦掉李师师脸上的泪水,痛苦的说道:“师师,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,我不希望你在受苦受累了,我心疼你。” 李师师将头深深的埋在欧阳英良的怀中,这些年来,他们相亲相爱,连拌嘴都没有发生过一次。她也明白,丈夫是深深爱自己的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