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重机枪手,眼睁睁看着三角洲队员的脑袋被打得稀烂,鲜血和脑浆溅了他一身,眼前还有半个头盖骨,他愣了足足有几秒钟,直到身体传来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剧痛。可因为发不出一点声音,整张脸都扭曲的变了形,一直扣着扳机手随着剧痛开始收紧。 “哒哒!” “哒哒!!!!” 重机枪喷吐着火舌,子弹漫天乱飞。即使这个家伙断了气,机枪还在怒吼着,直到子弹打光才归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