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珍惜,仗着有人在背后撑腰,为所欲为,践踏法律。居然胆大包天的蛊惑村民冲击打砸县政府,他真以为这天下是他余江的?想干什么就干什么?” 听到杨洛最后压抑的声音,辛连洲脑门上冒了汗,他能感觉到,杨洛是真的生气了。 在官场摸爬滚打快二十年了,中央来的领导他都见过,可没有一个人能像杨洛这样,给他如此大的压力。这种感觉让他很不适应,就好像自己对面坐着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没有丝毫人类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