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六点,晨光熹微,保姆已经做好小米粥和油条,往桌上摆了几样小菜,跑上楼叫何正富吃饭。 老伴离世,女儿出国,何正富身边只有侄子何国柱一个亲人,至于那些堂表兄弟,以及他们的子女,在何正富眼里不过是敛财的工具,充其量和会计一个分量。 “何老,腌黄瓜没有了,我今天做的是腌白菜,你尝尝合不合口味”,保姆放上一副碗筷,恭敬地退到一侧。 “没关系,能吃饱就行”,何正富对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