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之后,才看的清楚。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男子,留着很普通的平头,脸上戴着面具,半张狐面面具。 薄唇微抿,能看出来,他动怒了。 脚下跪着一个男人,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。 他右手覆在自己的右脸,那是刚才平头男子伸手打的地方。 左手抓着平头男子的裤脚,从嘴里吐出一口血,随后颤巍巍的说到,“队长,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。您饶了我吧。” “蠢货!我的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