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好难受!” 樊守并没有停下来,但是,步伐从奔跑变成了慢走,而且随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最后找到一处有大石头的松树下,把我给放下来躺好。他则深呼吸着盯着我看,目光中闪现着愤怒的火花,“你好没用,怎么让你逃都逃不掉?” 我被他这么一放下,额头的甘蔗护额掉到脸上,挡住了我一只眼睛,这样看起他来好别扭,“桥……桥坏了。” 等等,他说让我逃的? 看来,他是真的想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