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的地方,真的没事了,只是还有两条红色的印记而已。按了按也不疼了,这让我觉得好神奇。 “刘嫂子,你这是干嘛呢?” 就在我看手的时候,樊守的声音从山上传来。我就将目光移到他那边去了。 只见他已经缓缓朝樊墩子的老婆那边走去,我注意到,他手在兜里掏了一把盐。 樊守常年穿的都是这种马褂马裤的民族服饰,马褂下面有两个大布兜,樊守经常在左边布兜里拿出古古怪怪的东西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