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守跑进来之后,气喘吁吁的单膝跪在石台床上,紧皱着厚重的眉毛,看向我肩膀上的那只甲壳虫,“老婆,这……这好像是火莹啊!” 火莹? 我突然想起昨晚那只追着我飞的半透明的萤火虫来,本来就害怕,这会吓得伸手就要去拂掉它,“它怎么会吸血啊……走开……” 樊守却不等我的手碰到它,就一把捉住我的手,轻声道:“嘘,这火莹好像认定你是它的主人了,昨晚追着你,恐怕也是想要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