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。 我又问他们有没有受伤,樊守没来得及回答,樊雅就插了一句,“没有你这个拖累,我们三个怎么可能受伤!” 她这么一说,我低下头不说话了。可她却没够了,朝我又嘲讽道,“但是,不带你去酒店拖累我们,你在家也不省事。真是不知道你活着是为了什么?就是为了来拖累别人的吗?” 我心猛地一痛,就像是被人在伤口处洒了一把盐一样。我咬了咬唇瓣,抬头朝她看过去,想要反驳她,可我却找不到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