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起,“哪里不舒服?坚持一下,我给你降温。” 现在冰蚕都快要累死了,按它,它也不咬我了,并且因为我身上体温总是太高,它受不了,早不知道爬哪里去了。樊守也懒得管它,一个劲的给我用冷水降温。 可想而知,他有多累了! “我没有不舒服了……”我咬牙坚持住,伸出软绵绵的手,想要替他拂开挡眼的刘海,可我找了半天,也没找准哪个不是幻觉看到的头。 他见状,伸手捉住我的手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