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给汪洋包扎手腕的伤口,虽然,郑云凯平时上学总缺勤,可好歹也是学医的,对简单的止血和包扎的治疗,还是会的。没多会,他就把汪洋伤口的血给止住了。 我则探了探汪洋的鼻息,虽然微弱,但还有。 “这汪洋真够可以的,自己一边给自己输血;一边给自己放血,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,他铁定死了。”弄完,郑云凯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病床上,擦着额头的汗道。 我没说话,而是给汪洋盖了盖被子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