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呢,都挺好的。”我摸了摸身上,并没有被毒物毒到的异样感。 樊守就让我穿上鞋,他则提着行李包,率先往车下走了,我随后跟着下车。 下来之后,樊守说坐汽车比较好,而且最好是那种半路拦着的长途汽车,因为这样可以不用安检,免得包里的蛊虫被没收。 可天太晚了,我们并没有坐到车,所以,在市里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了,第二天一大早,樊守去找旅馆的老板打听了一下,知道去哪坐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