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没事呢?你的手心伤口裂开了……会痛啊!”我担忧的又落泪了。 说话间,就坐在他腿上,重新捉住他的大掌替他包扎起伤口来。 “痛才好呢,让我能清醒一些。”樊守轻声说了句。 这句落寞的话,又刺得我心痛。即使他说过这样的亲人,不值得他为其难受,可真正被他伤害的时候,又怎么能做到淡漠呢? 他这话一出,我们都不说话了。 就在我们沉默中,面包车外面的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