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守轻轻的拿开我的手,将甘蔗叶护额取下,然后走到窗边,将窗户推开,扔掉了甘蔗叶护额,随即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,将他的头发吹的拂动起来,他的侧颜多了几分柔和,不似以往那么刚毅了。 我静静的看着他,等待着他的回答。 好半天他才开口说道,“是樊雅。” 樊雅? 等了好半天居然等到了这个名字,我脑袋嗡的一声响,脑海里浮现出樊雅被那些虫子吃的血肉模糊的画面来,她明明都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