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水渍和嘴上的水泽都擦了,就去了楼上戴了一个黑色的礼帽,外罩了一件同色的夹克式外套,提着装钱的手提包走下楼。 刚下楼,他的手机就响了,他拿出来接了电话,“我们马上到。” 不等对方说什么,他又挂断了电话。然后扫了我一眼,“戴上斗笠。” “大晚上戴什么斗笠呀!”我嘀咕了一句,可在他冰冷的目光威胁下,只得去了厨房,将美美之前戴过的斗笠拿下,戴在了自己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