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看着樊守,只见樊守也收了匕首,抬头看了看这倒塌了一半的小木楼,深深叹了口气,随后也转过身要离开这。 本来因为凌晨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,我和樊守在闹别捏,一路上我都不理他的。可现在,我担心这寨子里村民的安危,就忍不住朝樊守问道:“守哥,我们这么离开的话,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就不管了吗?” 樊守见我主动和他说话,紧拧的眉头舒展开来一些,朝我走过来,温和道:“他们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