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轻轻一抽,我就感觉那里有什么被抽走了一样。 “这些降头师,只会用这些卑鄙的手段。”红衣女人从我后颈处拽出的好像是一根六寸长针,因为这会我正看到她捏在两指间打量着,针在夜色下,偶尔泛着一点金属的色泽。 看到她指尖的针,我就想起了,之前库巴族胖妇女在鬼童脑袋上插金针控制他们的事情来。这个阮格契居然对我施这种针,太可恶了! “这个混蛋……咳……”我心里在骂他,嘴上也脱口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