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睛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。 门外响起下人的声音:“家主,有客人。” “谁?” “苏……苏沉。” 声音里透着惊,带着颤。 连成山却未惊。 只是眉头一挑:“他果然来了。” 竟是知道苏沉会来。 “让他进来。”他说。 须臾。 苏沉立于堂下。 只他一人。 四周环伺的尽是连府手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