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沉醒过来已是两天后的事了。 睁开眼,他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红木制象牙大床上,床上挂着软萝帐,房间里点着清神香,轻微的胭脂香气,还有那粉色的被褥,镶化的梳妆镜,无不昭示着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。 他轻轻坐起,想要回忆,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晕迷后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自己似是倒在了顾轻萝的怀里。 “轻萝!”想到顾轻萝,苏沉叫出声来。 这声音传到外面,一个人已飘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