秽波涛,在镜子的另一面翻滚着,咆哮着,要从镜面之中冲出来! 但…… 那个坐在凳子上,穿着甲胄,手持长剑的人,却发出了一阵阵璀璨的灵光。 这灵光构筑了这个镜面。 也构筑了抵御波涛的防线。 但…… 他的形体,已经枯槁而消瘦。 衣甲之下,已经近乎空无一物了。 显然,他已然弹尽粮绝,不过是凭着本能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