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慕芝去哪里了吗？”姜桃李淡然问道。

“不知道！”姜之山摇头道。

“殷玄县！”姜桃李缓缓道。

“殷玄县？姜慕芝去哪里做什么？难道说是去找苏沐了吗？她去找苏沐做什么？难道说这件事情是苏沐做的不成？”姜之山突然间惊声喊道，脸上带着一种难以相信的惊诧神情。

“你以为那？不过看起来，你还算是没有那么蠢，总算是让我看到了点你身上的闪光点。”姜桃李的话尽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