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法走进空荡荡的车厢,坐在角落,同样看着窗外。 暴雨依旧,远处的苏格兰群山和麦田就像一副灰色的印象派油画一般,模糊且朦胧,什么都看不清。 一直以来那种被规则束缚的感觉减弱不少,他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。如同干渴搁浅的蓝鲸游入了漆黑的深海,他思维和精神纷纷敏感起来。 越敏感,他越发的疲惫。 越疲惫,他就越想休息。 这时,他听到了一个来胸口的声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