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德利一夜未睡,跪在姑母的牌位前念叨了一宿。 清晨,他磨豆腐的动静比往日都大,精神头好的不行。 “叩叩叩!” “谁呀?” 杨德利擦擦手去开门。 阿福四仰八叉的躺在边上,半晌胸口才起伏一下,熊眼偷瞥着大门,一旦发现机会……溜之大吉。 这日子,爽啊! 门打开,外面站着一个身材宽厚的不像话的少年。 “见过郎君,某李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