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咱们都瞒着?” 陈连旭站在山道上,侧耳倾听了一阵,只有风吹过的声音,“这是沙场的手段,许多事只有领军的将领知道,麾下不得闻。” “可他却把咱们当做是贼人来防备。” 麾下有些不满,任谁被自己人当贼防备都会如此。 陈连旭幽幽的道:“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。谨慎,若非他的谨慎,你我回长安时,便是待罪之身。” “歇息了。” 贾平安令人继续盯着附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