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收商税。” “屁话!”尉迟恭随口道:“历来都不收商税,他这是异想天开。” “可为何要收农人的赋税,而不收商税?” 呃!尉迟恭被卡住了。 尉迟宝琳刚好来给老头子请安问好,见祖孙二人在辩难,不禁抚须含笑,倍感欣慰。 尉迟循毓激动了起来,“阿翁,你说商人是贱人,可咱们家也做生意,为何不是贱人?” 尉迟恭面色一僵,“咱们家是让下人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