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一切在握,可这一切都在他的眼中无所遁形。我以为的倚仗早就被他看穿了,在他之前,我就像是一个没穿衣裳的家伙,还自鸣得意,可笑啊!” 逻盛炎临走时恭谨的拜会了朱韬,谈及六诏局面时也多了些干货,让鸿胪寺收获颇丰。 “为何如此?” 朱韬很好奇他的心理历程。 逻盛炎笑道:“那位武阳伯对六诏局势了解颇多,再多的算计都无用了。” 这等诚恳的态度自然换来了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