诵道:“式微,式微,胡不归?微君之故,胡为乎中露?式微,式微,胡不归?微君之躬,胡为乎泥中?” 陈句左手按住右手的袖口,缓缓把毛笔放在笔架上,问道:“何解?” 陈舒束手而立,“阿耶,天黑了依旧在劳作,只为君主的赋税,苦不堪言。” “式微,式微……”陈句抬头,目光幽幽,“高祖皇帝还好,先帝顾着扫荡外敌,所以安内为要,不生事。可当今皇帝登基不过数年,频繁问政,轮番让各州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