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才!”陈句轻蔑的道:“诗才是才,可我等更要学的是经世之才。何为经世之学?做人为官。他那个什么新学,弄的国子监闹哄哄的,可见国子监如今没落了,竟然连这等人都压不住。” 他负手仰头看着天空,“长安那些人束手束脚,长孙无忌带着人操控朝政,山东士族遮遮掩掩。前阵子放出了消息,山东士族要进来了。” 管事兴奋的道:“阿郎,如此陈家的机会也就来了。” “是啊!”陈句的眉间多了振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