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踌躇着。 贯娜是真心崇拜他的诗才,所以眼神不会骗人。 “贵人,我愿意侍奉你。” 这般简单直白的话,再听不懂,那便是天阉。 元万顷的眼中多了意动。 他动心了! 贯娜微微低头,作娇羞状。 随即她听到了叹息声。 元万顷淡淡的道:“我的诗才自然是出众的,在大唐,我能在长安城中凭着诗才出入青楼酒肆,一文钱都不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