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敬业一愣,“兄长你竟然知晓?你莫非是悄悄去了?是了,咱们在辽东苦熬了多时,你定然是憋不住了。” 李元婴甩甩头,“先生若是要去,本王来安排,保证不触碰到先生的伤口……” 李敬业皱眉,“如何弄?” 李元婴笑的矜持,“敌动……你不动。” 李敬业这个棒槌历来都只知晓甩屁股,闻言摇头,“如此无趣。” 李元婴摇头,“你不知晓其中的妙处……” “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