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!” “可还记得那年你把老夫的甲衣丢进水池里被痛责一顿?” “忘记了。”李敬业抬头,没心没肺的笑。 从小到大他挨过的打不少,基本上都是李勣下手。 “那可还记得当年你调皮上树掉下来,躺了好几日?” “那事……记得,阿翁你打了我一顿,说是以后不许爬树,可过几日我又爬了……最后你把那棵树给砍了。” 李勣失笑道:“你小时候就是这般顽皮……老夫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