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狗多半是在得意吧。 窦德玄起身,器宇轩昂的道:“且待老夫去打爆他的狗头。” 到了工部时,黄晚在大门外等候。 “窦公,劳烦了。” 窦德玄冷哼一声,“阎立本这是垂垂老矣,连路都走不得了吗?” 黄晚苦笑。 到了值房外,窦德玄喝道:“阎立本,可死了吗?” 里面传来了阎立本中气十足的声音,“你坟头草一人高了老夫依旧活的滋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