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不知过了多久,大门里传来了热烈的声音。 “见过国公。” 老人赶紧站起来,整理衣冠,可头发干枯翘起,几次都压不下去。他吐口唾沫在手心里,随即抹抹头发。 李勣出来了。 “国公。” 李勣回身看着老人,“你……” 两个军士上前,警惕的盯住了老人。 老人有些不安,“国公,老夫陈奎,当年在国公麾下为队正……” 老人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