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 王宽坐在那里,目光幽幽,“士族的经学以前老夫千求万求,可士族藏着掖着。如今不用老夫恳求,他们便主动把家传的经学教授给了国子监的学生们,为何如此?” 郭昕笑道:“因为他们感到了威胁,再敝帚自珍,迟早会湮灭无闻。” 杨定远冷笑,“士族延绵数百年,何曾湮灭无闻?” 郭昕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,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 王宽起身,“老夫管的是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