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达楞了一下,“大王,奴婢想着……士族势大,为陛下大患。奴婢若是想对付一人,必然会和他的对头交好。” “这便是利用新学来打击士族。” “是。” 李贤叹息,“太子从小就是儒学和新学交替着学,而我却只能学了儒学,这不是疼爱,这是隐晦的告诫。” 他抬眸道:“昨日有人来说了,阿耶打算明年让我出宫,自己开府。如今的开府和以前大有不同,虽说有属官,可再也没了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