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阔的大殿里空荡荡的。 王忠良站在下面,眼观鼻,鼻观心。 年轻的李治坐在上面,目光从奏疏上抬起,看着虚空。 “长孙无忌在做什么?” 王忠良浑身一抖,“陛下,长孙相公在皇城理事。” 李治微微垂眸,“让沈丘来。” 沈丘随即飘了进来,目光微冷盯了王忠良一眼,恍如看着死人。 这个贱狗奴! 王忠良缩缩脖颈,想喝骂一通来释